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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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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小轿车上下来,有说有笑的,亲密得很!
人家那才叫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你胡说!”
我第一次对他提高了声音,连我自己都惊讶于声音里的颤抖。
“我胡说?”
廖松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和同情,“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砚知,不是我说你,人得有自知之明。
你跟她,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人家追求的是阳春白雪的艺术殿堂,你呢?
你守着一堆破烂,能给她什么?
听哥一句劝,长痛不如短痛,别等了,不值得。”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我看着窗台上那篮彻底失去光泽的柿子,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嫉妒、怀疑与不安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我相信我们一起种下的树,相信她看着我的眼睛许下的那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第三年,柿子又红了,比去年更密、更艳,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
可我,再也没有收到她的信。
一封都没有。
我彻底慌了。
我开始疯狂地给她学校的地址写信,一封、两封、十封……全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我发电报去她系里找她,得到的回应是“查无此人”。
她就像一颗露珠,在阳光下蒸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镇上的风言风语,像夏天的蚊蝇一样,嗡嗡地围了上来。
“听说了吗?
老岑家的那个闺女,出息了,在城里傍上大款了,不要乡下这个穷小子了。”
“唉,人心变得就是这么快啊。
想当初,她跟祁砚知两个人多好,跟一个人似的。”
“早就看出来那丫头心高气傲,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些话,十句有八句,都是从廖松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嘴里传出来的。
他总是在人多的时候,比如镇上的小饭馆里,大声地唉声叹气,装出一副为我打抱不平、又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惜了,砚知这孩子,就是太实诚,太念旧。
斗不过城里那些人的花花肠子啊。”
我像一只被孤立的困兽,被这些流言蜚语编织成的网紧紧地包裹着,无处可逃。
我冲到省城,找到廖松,揪着他的衣领,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坐在他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慢条斯理地挣开我的手,给我倒了杯滚烫的茶。
“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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