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5090" ["articleid"]=> string(7) "619696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552) "玉扳指的先生’,那个人是谁?

我们一直没查到。”

谢晏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暖玉扳指,放在桌上:“是我。”

沈砚秋愣了愣,道:“太傅?

你怎么会……”“苏玉楼的师弟,是我当年在军中的部下。”

谢晏缓缓道,“他因揭发李嵩的贪腐行为,被李嵩诬陷致死,赵嫣然也因此自尽。

苏玉楼为了给师弟报仇,收集了李嵩一党的罪证,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交出去。

后来他听说我在查贪腐案,便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证据交给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块玉扳指,是我当年送给师弟的信物,苏玉楼见过,所以才会让阿春把凤冠交给‘戴玉扳指的先生’。

若不是你从阿春口中问出线索,我们恐怕还找不到这卷绢布。”

沈砚秋看着桌上的玉扳指,忽然明白了苏玉楼的良苦用心。

他笑了笑,道:“这么说来,我们能破了这案子,还是托了苏班主的福。”

谢晏点头,道:“陛下已经下旨,追封苏玉楼为‘忠义郎’,鸣玉班也会由官府扶持,继续在京城唱戏。

阿春是个好苗子,你以后要多费心教她。”

不过月余,鸣玉班便在京城火了起来。

阿春像是突然开了窍,《长生殿》的“马嵬坡”一折唱得泪落如雨,水袖翻落间,连台下看惯了名角的老戏迷都跟着红了眼,渐渐有了“小苏玉楼”的名号,连宫里的嬷嬷都悄悄来递话,说贵妃娘娘想听她唱一出《鹊桥密誓》。

沈砚秋倒还没彻底脱了那身青衫官袍,只是翰林院的差事愈发成了“副业”——白日里在馆阁应付着抄录文书的活计,指尖沾着墨香,心里却记挂着戏班弟子的唱腔;一散值,便立刻换下官服,套上半旧的素色直裰,揣着京胡往鸣玉班赶。

后台总能看见他的身影:要么支着胡琴,帮阿春吊嗓子,时不时打断她,纠正“拖腔要柔,像云绕着山”;要么就搬张竹椅坐在角落,指尖跟着台上的节奏轻轻打拍,眉眼间是卸去朝堂束缚的舒展。

唯有谢晏来的日子,他才会暂时放下京胡。

不等他起身,二楼雅间的帘幕已先挑开,那人穿着常服,指尖捏着枚玉佩,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他身上,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沈编修今日倒早,翰林院的差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778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