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5083" ["articleid"]=> string(7) "619696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16) "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府里的亭台楼阁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冷清,连下人的脚步声都轻得像猫,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李福把他带到一间偏厅,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家丁守在门口。

沈砚秋打量着四周,墙上挂着一幅《百鸟朝凤图》,画工精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俗气。

他伸手摸了摸画框,忽然发现画框的角落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刻意砸过。

就在这时,偏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容肥硕,眼神阴鸷,正是国舅李嵩。

李嵩上下打量着沈砚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就是那个整天泡在戏班的翰林院编修?

沈侍郎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务正业的儿子?”

沈砚秋微微躬身,语气平静:“国舅爷说笑了,学生不过是喜欢戏文罢了,谈不上不务正业。

倒是国舅爷,今日突然传召学生,不知有何要事?”

“要事?”

李嵩走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苏玉楼死了,你常去鸣玉班,想必知道不少事情吧?

比如他手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跟什么人来往密切?”

沈砚秋心中了然——李嵩果然是在找那卷绢布。

他故意装作茫然的样子:“苏班主?

他就是个戏子,能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不过是些戏服、戏本罢了。

至于来往的人,大多是戏迷,学生也不太清楚。”

李嵩眼神一沉,猛地一拍桌子:“你还敢装糊涂!”

他指着沈砚秋,“有人看见你和谢晏一起在鸣玉班查案,苏玉楼的徒弟阿春也被你们藏起来了,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沈砚秋依旧平静,甚至还笑了笑:“国舅爷,学生只是个编修,查案是太傅和刑部的事,学生不过是恰好路过,被太傅拉来帮忙罢了。

至于阿春,她一个小姑娘,吓坏了,太傅让她先去休息,也是情理之中。”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倒是国舅爷,这么急着找苏班主的东西,莫非苏班主手里有什么对国舅爷不利的东西?”

李嵩被问得一噎,随即又恢复了阴鸷的神色:“你别管那么多!

我问你,苏玉楼的那只黑檀木戏箱,你见过吗?

里面有什么东西?”

“黑檀木戏箱?”

沈砚秋故作思索,“见过,上面刻着‘长生’二字,里面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77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