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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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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2) "已有些褪色,珠串却依旧莹润,而凤冠内侧的锦缎夹层里,缝着一卷泛黄的绢布。
谢晏接过绢布,缓缓展开。
上面没有字迹,只有密密麻麻的针脚,绣着《长生殿》的唱词,可仔细一看,某些词句的偏旁部首被刻意绣得突出——“马嵬坡”的“马”字少了一点,“长生殿”的“生”字多了一横,连起来竟是一串人名和数字。
“是贪腐账目的暗码。”
沈砚秋凑过来,指尖点在“马”字的缺口处,“苏班主用戏词做掩护,把官员贪墨的银数、勾结的时间都藏在了针脚里。
你看这个‘李’字,绣得比别的字粗,对应的数字是‘五十万两’,指的应该是国舅李嵩贪吞的河工银子。”
谢晏指尖划过绢布上的针脚,只觉寒意彻骨。
这卷绢布,简直是朝堂的“罪证录”,从户部的粮款挪用,到兵部的军械虚报,几乎涵盖了半个朝堂的龌龊事,而最显眼的,正是李嵩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数字,足以让他抄家灭族。
“难怪苏玉楼会被灭口。”
谢晏将绢布收好,“这东西要是公之于众,太后一党就完了。”
沈砚秋忽然想起阿春的话,道:“苏班主说要把凤冠交给‘戴玉扳指的先生’,会不会就是想把这绢布交出去?
可他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太傅,反而要绕这么大个圈子?”
谢晏沉默片刻,道:“他或许信不过朝堂任何人,包括我。
毕竟我是皇帝的表舅,在旁人眼里,早已是‘权贵’的一员。”
他顿了顿,看向阿春,“你师父有没有说过,那个戴玉扳指的先生,什么时候会来取凤冠?”
阿春摇了摇头:“师父只说‘等他唱完最后一场《长生殿》,先生自会来’。
可谁知道……谁知道那场戏,竟是师父的绝唱。”
<话音刚落,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衙役的喝问:“奉国舅爷令,鸣玉班涉及贪腐案,所有人都要带回府衙问话!”
谢晏脸色一沉。
李嵩这是怕夜长梦多,想先下手为强,把鸣玉班的人都控制起来,销毁证据。
他立刻对林肃道:“你带阿春从后门走,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绝不能让她落入李嵩手里。
沈大人,你随我去会会国舅的人。”
沈砚秋点头,随手拿起墙角的一把京胡,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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