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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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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小丫鬟约莫十五六岁，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躲闪，不敢看他们。
谢晏示意林肃把她叫过来，温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知道什么？
别怕，说出来，本官保你安全。”
小丫鬟名叫春桃，是负责伺候赵霖起居的。
她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道：“太傅，昨晚……昨晚我路过书房，听见老爷和人说话，不是那个黑衣人，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说‘你若不照做，当年的事就会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老爷很生气，说‘你别逼我，我已经杀了苏玉楼，再杀下去，我迟早会暴露’……后来我就被管家叫走了，再后来，书房就失火了。”
“女人的声音？”
沈砚秋皱眉，“你能听出那女人是谁吗？
或者她的声音有什么特点？”
春桃摇了摇头：“听不出来，那女人的声音很尖，像是捏着嗓子说话，而且她只说了几句话，我没听出什么来。”
谢晏沉思片刻，道：“春桃，你做得很好。
林肃，把她带去安全的地方，派人保护起来，别让她出事。”
离开赵府，沈砚秋忍不住道：“太傅，现在线索越来越乱了。
先是苏玉楼被毒杀，接着赵霖被人伪装成自焚，背后还有个黑衣人和一个神秘女人，这案子到底牵扯到多少人？”
谢晏靠在马车上，揉了揉眉心：“苏玉楼手里的把柄，绝不止赵霖一个。
幕后的人杀了苏玉楼，又杀了赵霖，是想斩草除根，掩盖所有真相。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苏玉楼手里的把柄，看看还有哪些人牵扯其中，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
“可苏玉楼已经死了，他手里的把柄在哪里呢？”
沈砚秋问道。
谢晏看向他：“你常去鸣玉班，对苏玉楼的情况应该很了解。
你觉得，他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沈砚秋指尖顿在戏本上，抬头看向谢晏：“苏班主的心思，我猜不透，但鸣玉班的人或许知道。”
他转身拉过一旁缩着的小戏子——是苏玉楼的徒弟阿春，眼眶还红着：“阿春，你师父每次唱完《长生殿》，除了回后台卸妆，还会去什么地方？
有没有特别嘱咐过你要照看好什么东西？”
阿春愣了愣，抹着眼泪道：“师父每次唱完‘马嵬坡’，都会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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