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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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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认罪”等字样。
谢晏看着那纸，指尖轻轻拂过焦边，忽然道：“这字迹不对。
赵霖的字我见过，是典型的柳体，笔锋刚劲，而这认罪书上的字，却软趴趴的，像是模仿的。”
沈砚秋凑过来，也看了看认罪书，点头道：“太傅说得对。
而且这纸是上等的宣纸，赵霖平日用的都是普通的竹纸，他一个畏罪自焚的人，怎会特意用这么好的纸写认罪书？”
两人的话让张大人一惊：“这么说，赵霖不是畏罪自焚？
是被人谋杀后，再伪装成自焚的？”
“可能性很大。”
谢晏转头看向废墟，“林肃，带人仔细搜，尤其是书房周围，看看有没有打斗痕迹，或者是被人移动过的物品。
沈大人，你随我去问问赵府的下人。”
赵府的下人都被集中在院子里，个个面带惶恐。
谢晏找了个看起来还算镇定的老管家，问道：“昨晚失火前，府里可有异常？
比如来了陌生人，或者赵霖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老管家颤巍巍地回答：“回太傅，昨晚府里一切正常，没有陌生人来。
老爷昨晚一直在书房看书，晚饭都没吃。
大约三更时分，我们就看见书房冒烟了，等我们赶过去，火已经烧起来了，根本进不去……”“赵霖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
或者和谁结过怨？”
沈砚秋追问。
老管家想了想，道：“老爷最近确实心情不好，经常在书房里发脾气，摔东西。
前几日，还有个穿黑衣的人来找过老爷，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声音很大，像是在吵架，具体说什么，我们也没听清。”
“黑衣人？”
谢晏眼神一凛，“你还记得那黑衣人的模样吗？
比如身高、体型，或者有什么特征？”
老管家摇了摇头：“那人戴着斗笠，遮住了脸，看不清模样，只记得身材很高，说话声音很沙哑，像是喉咙受过伤。”
谢晏和沈砚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这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或者是幕后黑手派来的人。
两人又问了几个下人，都没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谢晏正准备离开，沈砚秋忽然拉住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缩在角落里的小丫鬟：“太傅，你看那个丫鬟，她好像有话要说，却不敢说。”
谢晏顺着沈砚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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