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5062" ["articleid"]=> string(7) "619696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592) "处是凶案现场,沈大人不在翰林院当值,跑到这里来,未免失了官仪。”

谢晏的话里带着几分提醒,毕竟官场之上,忌讳颇多,一个新科编修凑到牵扯甚广的凶案现场,传出去怕是要惹来非议。

可沈砚秋却毫不在意,指了指妆台上的胭脂盒:“太傅是来查案的,学生也是。

这胭脂有问题。”

他说着,又用银簪挑了点胭脂,递到谢晏面前,“您看,这胭脂里掺了‘牵机引’,颜色比寻常胭脂深了些许,且遇银簪会微微发黑——但这毒性甚微,顶多让人头晕,不足以致命。”

谢晏瞳孔微缩。

仵作刚派人来报,苏玉楼的死因是鹤顶红中毒,可查遍了后台,也没找到鹤顶红的踪迹。

他接过银簪,果然见簪尖沾着的胭脂泛着淡黑,再看向沈砚秋,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怎知这些?”

“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从小就跟着父亲认毒物。”

沈砚秋轻描淡写带过,转而指向挂在衣架上的戏服——那是苏玉楼死前要穿的虞姬戏服,水袖垂落,边缘绣着细密的银线。

“真正的毒物,该在这水袖里。

您看这银线,颜色比别处亮些,是浸过鹤顶红的,遇汗即溶。

苏班主唱戏时水袖翻飞,抬手间就会沾到汗渍,毒物顺着皮肤渗入体内,神不知鬼不觉。”

林肃立刻上前,用银针轻轻刮了点银线,果然见银针瞬间变黑。

他抬头看向谢晏,眼神里满是惊讶——连仵作都没发现的线索,竟被一个翰林院编修一眼看穿。

谢晏看向沈砚秋的目光彻底变了。

眼前这青年,看似沉迷戏文,实则心思玲珑得很。

他没再追问,只道:“继续说。”

沈砚秋得了许可,便放开了些,拿起桌上苏玉楼的戏本,指尖点在某一页:“苏班主昨晚唱的是《长生殿》,这段‘马嵬坡’的唱词旁,写了个‘赵’字。”

他顿了顿,见谢晏没说话,又补充道,“朝中姓赵的大官,且与戏班有牵扯的,只有户部尚书赵霖。

赵尚书最不喜人提‘马嵬坡’,前年还砸过唱这出戏的戏班,说是‘戏子妄议君妃,玷污圣贤’。”

一旁跟着查案的刑部主事张大人面露惊色:“沈大人怎知这些?

莫非你与苏班主相熟?”

“谈不上相熟,就是常来听戏。”

沈砚秋合上戏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77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