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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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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无病呻吟’！
那些评委，那些观众，他们懂什么？！”
她的声音拔高，带着扭曲的激动：“然后我明白了！
这个时代，真正的艺术不是画布上的颜料，而是——操控！
是精心编排的真实戏剧！
我要创造一场前所未有的行为艺术，名字就叫《社会性死亡的构建与消解》！
而你，我最好的朋友，你就是我最完美的作品载体！”
她围绕着林晚，语速飞快，眼神狂热： “我为你铺设了通往巅峰的虚假繁荣，然后再亲手把你推下去！
李默那个记者，他差点查到我利用‘暗夜骑士’进行的数据买卖和舆论操控，他必须死，而他的死，能成为你堕落的完美起点！
张浩那个蠢货，给点钱就什么都能演，他的死则能把这出戏推向高潮！
还有王伟那个可怜的厌女虫，稍微给他一点‘神圣使命’的幻觉，他就心甘情愿当我的刽子手……”“你疯了。”
林晚看着她，声音里没有恐惧，只有巨大的悲哀。
“疯？
不！
我是清醒！”
苏婷挥舞着遥控器，“我站在数据之巅，像神一样俯瞰你们！
我看着你在我的剧本里挣扎、恐惧、反抗……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情绪崩溃，都是我这件伟大艺术品上最绚烂的笔触！
看，直播间现在热度第一！
无数人在围观你的终局！
这才是真正的、流动的、活着的艺术！”
她指着摄像机，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现在，终幕来临。
选项A：我按下这个按钮，这栋楼里我预设的小‘烟花’会绽放，我们，连同这个直播间，一起成为永恒的传奇。
选项B：你跪下来，承认你的成功不过是运气，你的独立女性人设是假的，求我放过你……让所有观众看看，他们崇拜的偶像，最终多么不堪！”
林晚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一起分享泡面、一起痛哭失声的闺蜜，如今变成了一个沉浸在自我幻想里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笑得轻松而释然。
“苏婷，你错了。”
林晚向前一步，目光平静如深渊，“你的作品，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观众，就是你自己。”
她举起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正在与M进行视频通话，而通话界面之上，是一个清晰的警方监听软件界面。
“你的独白，你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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