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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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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在‘镜子’后面的人，他们不能暴露！
我只是在执行命令！
清理门户！”
“哪些大人物？
‘镜中人’是谁？”
陈警官追问。
“镜中人？”
王伟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诡异的笑容，带着几分病态的崇敬，“他不是一个人……他是神！
是意志！
他无处不在！
他看着我，指引我……他说林晚那样的女人，是社会的毒瘤，是虚假繁荣的象征，清除她们，是净化，是……神圣的仪式！”
他沉浸在自己的狂热里，开始语无伦次地描述“镜中人”如何通过加密信息向他布道，如何赞赏他的“忠诚”，又如何许诺他“新世界”的一席之地。
他承认了杀害李默并栽赃林晚，承认了骚扰和恐吓，但对张浩的死，他却矢口否认。
“那个小丑？
他不配我动手。”
王伟嗤笑一声，“他是‘镜中人’亲自处理的。
不听话的棋子，当然要废弃。”
审讯室外，林晚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心不断下沉。
王伟是杀手，是执行者，甚至是个被洗脑的疯子，但他不是最终的主谋。
“镜中人”依然隐藏在数据的重重迷雾之后，而且，从王伟的供述来看，这是一个极其擅长精神控制和利用他人弱点的、高功能反社会人格。
就在这时，M的紧急通讯插了进来，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 “老板！
我刚截获到‘镜中人’向残余‘骑士’发布的一条加密指令！
不是清理门户，是……‘最终献祭’！”
“说清楚！”
“指令原文：‘棋子已暴露，舞台需清场。
启动‘厄里斯’方案，目标林晚，地点……她曾经的‘安全屋’坐标。
’”林晚的血液瞬间冻结。
“安全屋”，那是她多年前刚来这座城市时，租住的第一个老旧公寓，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具体地址。
只有一个人知道——她大学时期最好的闺蜜，苏婷。
一个几乎被她遗忘的画面猛地闪回：生日直播那天，背景音里苏婷大喊“老铁们点点赞……”；她能轻易拿到林晚公寓的备用钥匙；她熟知林晚的所有生活习惯，甚至知道她总把备用钥匙藏在门垫下；她是个技术娴熟的短视频博主，对音视频剪辑、网络推流了如指掌……无数线索碎片在这一刻，被“厄里斯”这个名字（希腊神话中的不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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