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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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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8) "去看了。
人山人海，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我没有去。
我在将军府的屋顶上，远远地看着。
我能看见，菜市口的上空，冲起了一股巨大的、血红色的怨气。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如今都成了刀下亡魂。
他们头顶的气运，无论是金的，还是灰的，都在那一刻，彻底消散，变成了虚无。
大仇得报。
我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只是觉得，很空。
上辈子的恩怨，到今天，算是彻底了结了。
我，许未央，以后，就只是灰雀了。
霍去病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酒葫芦。
“喝点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很辣。
“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他坐在我旁边。
我们两个，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远方，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灰雀，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我摇摇头，“还没想好。”
“要不，就留在将军府吧。”
他说，“我养你一辈子。”
我看了他一眼。
他头顶的金龙，神采奕奕。
经过这一次的平叛，他的气运，已经和这个王朝的国运，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他现在，是真正的国之柱石。
“将军，你是个好人。”
我说。
“但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愣住了。
“什么意思？”
“你的路，在朝堂，在天下。”
我说，“我的路，在江湖，在远方。”
“我帮你，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现在，敌人已经死了，我们的合作，也该结束了。”
霍去病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你一定要走吗？”
“嗯。”
“什么时候？”
“就今晚。”
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舍不得我。
但我必须走。
京城这个地方，是非太多。
特别是那个皇帝。
我看不透他。
留在他身边，我总觉得不安全。
顾长风虽然死了。
但从他府里，还搜出了一份东西。
一份，他和蛮族可汗来往的密信。
信里提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就是要找到一件，传说中的东西。
“天机石。”
据说，得到天机石的人，就能窥探天机，预测未来，甚至，改变命运。
我上辈子，就是因为研究这个东西，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顾长风和蛮族人，也在找它。
这说明，这个世界上，知道天机石秘密的，不止我一个。
我觉得，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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