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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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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0) "你只要答应我，到时候，无论我要杀的是谁，你都得帮我。”
这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相当于，让他把自己，绑在了我的复仇战车上。
他沉默了。
房间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我能看见，他头顶的金龙，正在和他对视。
他们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我笑了。
我的复仇之路，终于，迈出了最坚实的一步。
“将军，早点休息吧。”
我说，“明天开始，有得忙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回过头。
“灰雀，还有一件事。”
“什么？”
“皇上他……他是不是也……”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想问，皇帝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能看见气运。
不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皇帝会那么巧地出现在西山，又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词。
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
这一次，我没有说谎。
我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我看不透皇帝的气运。
我能看见他头顶的紫气金龙，能看见他周围的威胁。
但是，我看不到他的内心。
他的气运，像一团被浓雾包裹的深渊。
我只能看到表面，却无法探知其深浅。
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也危险得多。
“将军。”
我提醒他，“以后在皇上面前，说话要小心。
有什么事，先回来跟我商量。”
“我明白。”
霍去病走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京城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我，终于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棋盘上，一个无足轻重，却又至关重要的棋子。
7霍去病官复原职后，立刻开始整顿神策军。
他以前的那些旧部，听说他回来了，纷纷前来投奔。
一时间，将军府门庭若市。
而我，则从台前，转到了幕后。
每天待在房间里，很少出门。
霍去病会把朝堂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让我帮他分析，哪些人可以结交，哪些人必须疏远。
我的方法很简单。
就是看气运。
“吏部尚书王大人，头顶是金光，但掺杂着灰色，说明他虽然身居高位，但家里有烦心事，而且为人优柔寡断，不可深交。”
“兵部侍郎李大人，头又是红光，说明他是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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