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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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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0)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还有一丝……好奇。
他给我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那些名贵的药材，像不要钱一样，往我这里送。
但我知道，他心里有很多疑问。
只是他聪明，没有问出口。
这天晚上，他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我的房间。
“灰雀，喝了它，对你伤口好。”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很苦。
“将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放下碗。
他沉默了一下，在我床边坐下。
“灰舍，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还是问了。
“我是乞丐。”
我说。
“我不信。”
他摇摇头，“一个乞丐，不可能懂气运，不可能识瑞兽，更不可能，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
我看着他。
他头顶的金龙，已经彻底挣脱了束缚。
龙身盘旋，金光万丈。
他的气运，已经达到了顶峰。
只要再有一个契机，他就能一飞冲天，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是时候，跟他摊牌一部分了。
“将军，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生而知之的人吗？”
我问。
他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天生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说，“比如，一个人的运气是好是坏，是生是死。”
“比如，沈琢玉的倒霉，公主的中邪，还有诚王的杀心。”
霍去病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显然是被我的话给镇住了。
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因为你的气运，是全京城最好的。”
我直白地说，“我帮你，等于帮我自己。
这是一笔生意，从我给你那半个馒头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把自己，说成了一个纯粹的投机者。
这样，他才能安心。
果然，霍去病听完，表情放松了许多。
比起一个来历不明的“恩人”，一个目标明确的“合作者”，更容易让人接受。
“好。”
他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霍去病的军师。
我的所有，分你一半。”
我摇摇头。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权。”
“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借你的手，杀几个人。”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霍去病看着我，眼神一凝。
“谁？”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说，“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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