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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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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2) "用马，远远地跟在霍去病后面。
西山的路，很难走。
全是石头和陡坡。
霍去病好几次都想放弃。
但我一直跟在后面，用眼神鼓励他。
我们爬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上，风很大，什么都没有。
连只兔子都看不见。
霍去病喘着粗气，脸上全是失望。
“灰雀，你……”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在山顶的另一边，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站着一头鹿。
一头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鹿。
它的鹿角，像是白玉雕成的。
它的眼睛，像是两颗黑色的宝石。
它头顶，正散发着我之前看到的那团白金色的光。
祥瑞之气。
“白……白鹿……”霍去病的声音都在发抖。
白鹿，是祥瑞的象征。
百年难得一见。
传说，见到白鹿的人，会得到上天的庇佑。
比猎到一百头熊，一千只虎，功劳都大。
霍去病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慢慢地从马背上，取下了弓箭。
他拉开弓，瞄准了那头白鹿。
但是，他的手，抖得厉害。
他试了好几次，都射不出去。
我知道，他不是不敢射，是不忍心。
这么美的生灵，谁忍心伤害它？
就在这时，那头白鹿，忽然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它走到霍去病面前，停下脚步。
然后，它低下头，用它的鹿角，轻轻地蹭了蹭霍去病的腿。
霍去病手里的弓箭，“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都傻了。
我笑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瑞兽，是不会被凡人的兵器所伤的。
它只会亲近，那些身上有真龙之气的人。
霍去病蹲下身，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白鹿的头。
白鹿温顺地让他摸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一人一鹿，在山顶的夕阳下，画面美得不真实。
我看见，霍去病头顶那条金龙，猛地仰天长啸。
“咔嚓——！”
又一根粗大的黑色锁链，应声断裂。
他的气运，又涨了一大截。
我正看得出神，忽然，我感觉到了危险。
一股浓烈的、带着杀意的红气，从我们来的那条路上，飞快地蔓延过来。
我脸色一变。
“将军，快走！
有人来了！”
5霍去病反应很快。
他立刻翻身上马，对着白鹿说了一句：“快走！”
那头白鹿好像听懂了，转身一跃，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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