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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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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8) "，“好马，跟人一样，有灵性。”
霍去病沉默了。
过了几天，他让人送来了最好的草料。
那匹踏雪乌骓，吃了之后，精神果然一天比一天好。
毛色也变得油光发亮。
霍去病来看我的次数，更多了。
他有时候会跟我聊几句。
“灰雀，那天，你怎么知道那个香囊有问题？”
“我闻到的。”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那上面有死人的味道。”
他显然不信，但也没追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只需要知道，我对他没有恶意就行了。
又过了半个月。
一天下午，我正在铲马粪。
霍去病忽然冲进马厩。
他一脸焦急。
“灰雀，快，帮我看看，我该不该去？”
“去哪儿？”
“宫里来人了，皇上要在西山围场举办秋猎。
点名让我参加。”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头顶的金龙，正在不安地盘旋。
金光很盛，但周围也飘着几缕不详的红气。
吉凶参半。
“去。”
我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带上我，还有踏雪乌骓。”
霍去病愣住了。
“带你去干什么？
围场很危险。”
“我能帮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帮你，拿到头彩。”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一个铲马粪的小乞丐，说能帮他在皇家围场里拿到头彩。
这话说出去，谁信？
但是，他想到了那个香囊，想到了那个被揭穿的太监。
他犹豫了。
他头顶的金龙，咆哮得更厉害了。
那些黑色的锁链，又出现了一道裂缝。
他知道，这是一次机会。
<也是一次赌博。
“好。”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带你去。”
4西山围场，皇家禁地。
我穿着一身下人的衣服，牵着踏雪乌骓，跟在霍去病的队伍后面。
周围都是达官贵人，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头顶的气运也是五花八门。
有金的，有银的，但大部分都带着点杂色。
说明这些人，富贵是富贵，但屁股底下，都不怎么干净。
我一眼就看到了沈琢玉。
他坐在一辆轮椅上，被人推着。
双腿废了，人也瘦得脱了相。
头顶的气，已经从灰色，变成了暗淡的、接近黑色的灰。
他看着霍去病，眼神里全是怨毒。
他大概觉得，是霍去病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我没理他。
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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