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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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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2) "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半天，才有个老仆人过来开门。
“你找谁？”
“我找霍将军。”
老仆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一脸嫌弃。
“将军是你想见就见的？
快走快走。”
说着就要关门。
我赶紧把脚卡在门缝里。
“你跟将军说，是那个卖给他一文钱买卖的人来了。”
老仆人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地进去了。
没一会儿，霍去病亲自出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武将的劲装，胡子刮干净了，头发也束了起来。
整个人看着精神多了。
他头顶那条金龙身上的锁链，已经断了好几根。
金光四溢，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看见我，眼神很复杂。
“你来了。”
“我来讨饭。”
我把碗伸过去，理直气壮。
霍去病看着我，忽然笑了。
“好，我管你饭。
不过，你得干活。”
“干什么？”
“府里缺个打扫马厩的，你干不干？”
我眼睛一亮。
马厩好啊！
活不累，还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关键是，马也有气运。
我可以挑那些气运好的马，以后将军上战场，骑着运气好的马，胜算都大几分。
“干！”
我立刻点头。
就这样，我从一个流浪乞丐，变成了将军府里铲马粪的杂役。
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他们都叫我“灰雀”。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马厩打扫干净，给马喂草料。
府里一共养了五匹马。
四匹都是灰不溜秋的，头顶的气也是灰色的，一看就是普通的马。
只有一匹，通体乌黑，但后蹄是白色的。
它头顶的气，是金色的。
而且，是那种带着杀伐之气的、锋利的金色。
我知道，这是一匹宝马。
只是现在有点营养不良，看着没精神。
我每天都把最好的草料，偷偷喂给这匹马。
还用我讨饭学来的土办法，给它按摩，活络筋骨。
霍去病偶尔会来看看我。
他什么也不说，就站在马厩门口，看着我忙活。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问我：“你为什么对那匹‘踏雪乌骓’这么好？”
“它叫踏雪乌骓？”
我问。
“嗯，我以前的战马。”
他说，“现在老了，跑不动了。”
我摇摇头。
“将军，它不是老了，是饿了。
你把它喂饱了，它比谁都跑得快。”
霍去病不信。
“它挑食，很多草料都不吃。”
“因为它知道哪个是好东西。”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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