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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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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4) "是纯白色，所有物品都摆放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整个房间里，唯一有色彩的，是桌子上放着的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甜的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旧时代的护士服，背景似乎是一个战地医院。
那个女孩，和秦舒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但眉眼间却充满了阳光和温暖，与秦舒的冰冷截然不同。
“那是谁？”
我忍不住问。
“我。”
秦舒淡淡地回答，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以前……会笑？”
我有些惊讶。
秦舒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张小小的行军床。
“你睡那里。”
“还有，”她转过身，一双眼睛锐利如刀，“我的房间，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
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她便不再理我，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开始用酒精棉，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她的那双手。
仿佛刚才那个吻，是什么需要被彻底清除的污点。
我耸了耸肩，走到行军床边坐下。
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这里是整个疯人院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我的任务，似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夜深了。
疯人院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走廊外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提醒着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秦舒也没有睡。
她坐在桌前，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我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直到深夜，她才终于有了动作。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音乐盒，轻轻拧动发条。
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是《致爱丽丝》。
伴随着音乐，秦舒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我看到，有两行清泪，从她那双冰冷的眼眸中，无声地滑落。
她哭了。
那个杀人如麻，视生命为草芥的女魔头，竟然哭了。
欲望洞察自动激活。
一行金色的文字，浮现在我的眼前。
目标：秦舒内心状态：正在被过去的记忆侵蚀。
她生前是一名战地护士，死于一场细菌武器袭击。
她毕生追求的秩序和洁净，最终被最肮脏的战争所摧毁。
她的执念，是想创造一个绝对干净、绝对有序的世界，哪怕这个世界，只有死亡。
原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看着她单薄而颤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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