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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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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5) "脏了，我擦不干净，索性把这边也弄脏。
这样一来，两边就一样脏了，从美学和秩序的角度来说，这叫对称。”
“对称，也是一种秩序，不是吗？”
我的话音落下，整个走廊死一般的寂静。
刘思思和张莽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傻子，而是在看一个超越了他们理解范畴的怪物。
秦舒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很好。”
她没有说要怎么处置我，而是径直走到那面被我弄脏的墙壁前。
她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片污迹，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痴迷的诡异光芒。
“对称……”她喃喃自语，“的确，是一种更高级的秩序。”
她转过身，看向我。
“你，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做清洁工了。”
我心里一喜，以为自己赌对了。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将成为我的秩序助理。”
“你的工作，就是找出这个疯人院里所有不对称的地方，然后，用你的方法，让它们变得对称。”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因为恐惧而蜷缩在墙角的病人。
“比如他，”秦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只有一条腿，这很不对称。”
“去，把他的另一条腿，也给我卸了。”
第五章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让我去卸掉一个活人的腿？
这和让我亲手杀人有什么区别！
那个断腿的病人，惊恐地看着我，身体抖得像筛糠，拼命地朝后缩，嘴里发出嗬嗬的哀求声。
刘思思和张莽的脸上，则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他们看出来了，秦舒这是在用更残忍的方式折磨我。
她要摧毁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良知。
“怎么，做不到？”
秦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很享受我此刻的挣扎。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那个可怜的病人。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拒绝的下场，毫无疑问是死。
可如果我真的动手了，那我和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怪物，又有什么区别？
欲望洞察面板疯狂闪烁。
目标：秦舒深层动机：她在测试你。
你的“对称理论”让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她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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