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4139"
["articleid"]=>
string(7) "619687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2520) "叨着“听话,配合治疗”;小李则把叠好的千纸鹤放在床头,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我悄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我从自证报告上撕下来的一角,上面写着我对职场PUA的分析。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上面的字迹,手指轻轻抚摸着。
这是我仅存的、证明自己曾经清醒的证据。
可在病历本的谎言面前,在权威和亲情的联合压制下,这张纸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突然想起了刚进医院时,那个被强行灌药的年轻人。
他嘶吼着“你们才是疯子”,当时我觉得他很可怜,可现在我才明白,他或许是这个牢笼里,唯一一个还没被彻底驯服的清醒者。
走廊里传来护士巡查的脚步声,我立刻把纸藏进枕头底下,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脚步声在我的床边停顿了几秒,然后渐渐远去。
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心里默默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不能再指望用理性和真相唤醒他们,也不能再任由他们定义我的“病情”。
想要逃离这个牢笼,想要证明自己没病,我必须变得更“聪明”。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栏,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攥紧了藏在枕头下的纸,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4凌晨三点的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在提醒我——今晚是逃离的最佳时机。
我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扇,大脑像精密的仪器般复盘着过去半个月收集的所有信息:护士交接班的时间差是17分钟,夜班保安每28分钟巡查一次3病区,消防通道的门锁因为年久失修,用金属薄片就能撬开,而围墙外500米处有一条废弃的铁路,是避开监控的最佳路线。
这些数据被我记在一张藏在鞋底的纸条上,每天用早餐时的温水偷偷浸湿纸张,再用体温烘干,确保字迹不会模糊。
为了这一天,我把“顺从”演到了极致:每天按时吃药(实则把药片藏在舌下,趁护士不注意吐进马桶),集体治疗时主动分享“康复心得”,甚至帮护士整理病历,换来在病区自由走动的特权。
张医生在我的病历本上写下“病情显著好转,可适当增加活动范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60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