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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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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的,其实是看到她开心玩耍的故事。
故事很拙劣,寓意也浅白,但配合着我夸张的表情和语气,阿沅竟然慢慢停止了抽泣,虽然没笑,但眼神里的恐惧消散了不少。
讲完后,我站起身,再次看向瑶桐仙尊。
她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未散的执念,有被说中心事的恼怒,有对女儿的愧疚,还有一丝……对我这番看似荒唐实则诛心的言论的震动。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任何虚伪或算计的痕迹。
但我只是坦然地看着她,脸上挂着那抹惯有的、此刻却无比苍白的痞笑。
良久,她周身凝聚的那股恐怖力量终于彻底消散。
她弯下腰,将阿沅紧紧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女儿细软的头发中,肩膀微微耸动。
没有哭声,但那无声的颤抖,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令人心酸。
她抱着阿沅,转身,一步步离开了葬仙湖畔,没有再回头看我和那片漆黑的湖水一眼。
我独自站在原地,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而来,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浸透了我的后背。
风从湖面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望着瑶桐仙尊离去的背影,心里清楚,今天的生死关是闯过了,但我和她之间,那层靠着笑话维系起来的、脆弱的平衡已被彻底打破。
一些更沉重、更真实的东西,露出了冰山一角。
我被“软禁”了。
说是软禁,其实待遇比之前还好些。
住的地方没变,但活动的范围被严格限制在寝殿附近的小花园里,周围多了几道若有若无的强大气息,显然是瑶桐仙尊派来看守我的。
送饭的仙娥依旧恭敬,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小心翼翼。
阿沅倒是时常偷偷跑来看我。
小姑娘似乎把我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救命恩人”,或者只是一个能听她说话的有趣叔叔。
她会带来一些仙界的小点心,然后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很多话,关于她修炼的烦恼,关于仙兽园里新来的小灵狐,偶尔,也会小心翼翼地提起她的“爹爹”。
从她断断续续、充满孩子气的描述中,我拼凑出一些信息:她的父亲,那位道侣,是在千年前一场震惊仙界的重大变故中陨落的,形神俱灭,只余一缕极其微弱的残魂被瑶桐仙尊强行收集,温养在某种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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