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3877" ["articleid"]=> string(7) "619686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1437) "这样的学生!”

书记气得不轻,唾沫横飞。

我默默往旁边挪了几步,冯枝和潘晶两个人像鹌鹑一样低头缴着手。

“好了,你们都出去,黄琴留下。”

书记举起水杯闷了一大口,看起来马上要进行下一轮演讲。

当天下午,辅导员在年级大群发布了一则通知。

关于黄琴同学晚归和谎报助学金材料记过的处理文件里仅用一句话带过具体事件,但“记过”两个字犹如平地惊雷,炸出了一堆人。

大家纷纷在没有老师的大群里热聊,完全不顾群聊里还有当事人的存在。

牛牛牛!

我跪下了。

好恶心啊,明明这么有钱还要去抢贫困生的名额,吐了。

人才!

群里讨论火热,却迟迟不见黄琴的出现。

9日子来到初冬,校园跑也快结束了,看到黄琴训练的时候屈指可数。

课堂上也很少看见她的身影,为数不多的几次出现还都是戴着口罩,裹着厚厚的外套。

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换季太快,我衣服穿得不多便顺理成章的感冒了。

在医院坐着吊水时,旁边晃过一片一角,我下意识抬头,是黄琴。

她好像没有发现我,捂着肚子走了过去,从背后看身形变得臃肿,走路的姿势也十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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