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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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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从来都是并存的。”
顾承宇终于开口，声音冷了几分，“王总，你的顾虑我听到了。
但公司的方向盘，需要有人来掌控。”
他最终力排众议，拍板决定推进收购案。
王东脸色铁青，会议结束后，第一个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连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几天后，顾承宇带着沈清澜参加一个商业酒会。
觥筹交错间，他正与几位重要人物谈笑风生，王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顾总，关于灵犀科技的尽职调查，我发现了一些新的问题，可能比我们预想的更严重。”
王东开门见山，语气严肃，在这种社交场合显得格格不入。
顾承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王总，现在是放松时间，工作的事明天办公室谈。”
王东是个直性子，并未察觉顾承宇的不悦，或者说察觉了但依旧坚持：“顾总，这件事很重要，涉及到……”“王总，”顾承宇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说了，明天再谈。”
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周围的几位老总交换着眼神，带着看热闹的兴味。
就在这时，沈清澜轻轻挽住顾承宇的手臂，柔声对王东说：“王总，承宇这几天为了项目都很累，难得放松一下。
您说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如明天整理成详细的报告，让承宇能更清晰地判断，好吗？”
她的话看似在打圆场，体贴顾承宇，实则是在众人面前， subtly 强调了顾承宇的“累”是由王东的“纠缠不休”造成的，并且暗示王东做事不够“清晰”、“详细”。
王东愣了一下，看着沈清澜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发作不得，只能硬邦邦地说：“是我考虑不周了。
顾总，明天见。”
说完，转身就走。
顾承宇看着王东离开的背影，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拍了拍沈清澜的手背，对几位老总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让诸位见笑了，手下人不懂事，还得让澜澜来操心。”
几位老总连忙打着哈哈圆场，称赞沈清澜懂事体贴。
回去的车上，顾承宇闭目养神，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王东……年纪大了，思维是有些固化了。”
沈清澜靠在他肩上，没有接话，只是嘴角在黑暗中，极轻微地勾起了一个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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