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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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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闲聊，“今天下午我帮你整理邮件，看到王总那边提交的科技园项目进度报告了，好像推进得很快呢。”
顾承宇“嗯”了一声，并未在意。
沈清澜继续用天真又带着点崇拜的语气说：“王总真厉害，这么大的项目，他好像总能找到最有效率的办法。
我好像还看到……他和‘启明资本’的人最近接触挺频繁的，是在为项目找新的合作伙伴吗？”
“启明资本？”
顾承宇的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开，看向她，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启明资本是业内另一家风格激进的投资公司，与顾承宇的业务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
“是啊，”沈清澜眨着清澈的眼睛，努力回忆的样子，“好像是在某个活动照片上看到的？
也可能是我记错了……你知道的，我总是分不清这些复杂的事情。”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轻靠回他肩上。
她没有直接说王东有异心，只是提供了一个模糊的“信息”，并立刻用自我否定弱化了攻击性，将判断权完全交给了顾承宇。
顾承宇没说话，只是重新看向平板，但沈清澜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线条微微绷紧了一些。
多疑，是他这种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一周后，关于是否收购一家拥有独特技术但估值颇高的初创公司“灵犀科技”，高层会议上产生了分歧。
以王东为首的几个务实派认为估值泡沫太大，风险不可控。
而顾承宇则看中了该技术未来的巨大潜力和战略卡位意义。
会议上，王东据理力争，言辞甚至有些激烈：“顾总，我理解你的战略眼光，但我们必须对股东负责！
这个估值，已经脱离了基本面，完全是资本炒作的结果！
我们不能拿公司的根本去冒险！”
顾承宇面色平静地听着，手指无声地在桌面上敲击。
沈清澜坐在他侧后方不显眼的位置，安静地做着会议记录。
在王东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她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轻轻落在顾承宇身上，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仿佛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足以在顾承宇用余光扫过她时，被捕捉到。
在他那充满权力博弈的脑海里，会自动将这个眼神解读为“连不谙世事的澜澜都感觉到了王东的咄咄逼人”。
“风险与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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