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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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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了一下顾承宇的衣袖，声音柔软，带着恳求：“承宇，你别生气……乔秘书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平时那么忙，可能只是一时没注意到……都是我不好，不该多嘴的……”她将“体贴懂事”和“自我归因”演绎到了极致。
顾承宇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头那点因数据不准而引起的不快，反而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取代。
看，他的澜澜是多么单纯善良，即使自己受了委屈，还在为别人着想。
他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抚。
然后看向乔娜，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敲打的意味：“下次注意。
所有数据，必须交叉验证，用最权威的来源。”
“是，顾总。”
乔娜低着头，声音艰涩。
会议继续进行，但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顾承宇偶尔会侧头，低声询问沈清澜一两个无关紧要的看法，似乎开始享受这种“教导”和“展示”的过程。
而沈清澜，每次都回报以崇拜和受教的眼神。
会议结束后，众人陆续离开。
乔娜收拾着东西，动作有些僵硬。
沈清澜故意落后几步，等到顾承宇先走出会议室，她才走到乔娜身边，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乔秘书，真的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惹承宇生气，还连累了你……”她的眼神清澈，看不出丝毫虚伪。
乔娜猛地抬起头，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但碍于场合，只能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沈小姐，不必假惺惺。
办公室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安心做你的金丝雀不好吗？”
沈清澜像是被这句话刺伤，眼圈微微泛红，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我只是想能多了解承宇一点，想离他的世界近一点……乔秘书，你能力这么强，是承宇的得力助手，我真的很佩服你，希望……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她这番以退为进，既坐实了自己“恋爱脑”、“依附者”的形象，又把乔娜架在了“欺负柔弱正宫”的火上烤。
乔娜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冷笑一声，抱起文件快步离开。
沈清澜看着她近乎逃离的背影，缓缓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
眼底，是一片冷静的深潭。
第一根羽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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