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3728" ["articleid"]=> string(7) "619685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758) "不是鬼。”

岑月愣愣地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清明。

然后,她发疯似的扑到桌子上,隔着玻璃,对着我又哭又笑:“姐姐!

姐姐你救救我!

我知道错了!

都是傅砚舟逼我的!

我是无辜的!”

我冷漠地看着她表演。

“无辜?”

“岑月,你忘了吗?”

“是谁,在我每天喝的燕窝里加安眠药?”

“是谁,在我被埋进土坑,最后挣扎的时候,笑着对我说,‘姐姐,安心地去吧,你的未婚夫和家产,我都会替你好好收着的’?”

我每说一句,岑月的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她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原来,我都知道。

“岑月,你知道吗?”

我打断她徒劳的辩解,“我被埋在地下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我一定要活着出去。

因为我答应过妈妈,要守护好她留下的家业。

我也答应过我自己,要让所有伤害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你,傅砚舟,傅家,一个都跑不掉。”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在门口,我停住脚步,回头,给了她最后一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如泰山。

“你那个远在国外,等着你寄钱去治病的亲生母亲。

上个星期,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被医院停了药。”

“昨天,已经病逝了。”

岑月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唯一的软肋……没了。

“不——!!!”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会见室。

岑月彻底崩溃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疯了。

9岑月的下场,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轮到傅砚舟了。

开庭那天,我亲自出席。

傅砚舟坐在被告席上,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丧家之犬。

他的那只手被废,用夹板吊在胸前,曾经意气风发的傅家大少,如今头发花白,像个五十岁的老头。

看到我,他的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岑雾!

你这个毒妇!”

他咆哮着,想要冲过来,却被法警死死按住。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法庭上,铁证如山。

傅砚舟的律师还在徒劳地辩解,但张律请来的顶级律师团,将他们驳得体无完肤。

最后,法官当庭宣判:“被告人傅砚舟,犯故意杀人罪,犯罪情节极其恶劣,社会影响极坏,毫无悔改之意,依法予以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338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