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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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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岑月吃痛惨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本来就是你！
是你说的，只要岑雾死了，岑家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
是你把她打晕，是你挖的坑！
我只是……我只是帮你望风而已！”
“轰——”台下宾客一片哗然，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台上。
傅砚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不能慌，只要把岑雾定义成疯子，一切就还有转机。
他放开岑月，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雾雾，你……你回来了，太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朝台下的心腹保镖使眼色，示意去叫精神病院的车。
“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你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快，我送你去医院。”
他装作关切地想走下台，去拉岑雾的手。
岑雾只是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出蹩脚的戏剧。
“去医院？”
她笑了，笑声嘶哑，满是嘲讽，“我从地狱里爬回来，可不是为了去医院。”
她抬起手，那只瘦骨嶙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手，指向瘫在地上的岑月。
“我的好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不如，你再说一遍？”
岑月被她看得浑身一颤，拼命摇头：“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姐姐，你回来就好，我们都好想你……”“呵。”
岑雾冷笑，“想我？”
“是想我死吧。”
她踏上台阶，每一步都像踩在傅砚舟和岑月的心脏上。
“七天前，就是在这里，”她环顾着这个她曾经的家，“你们在我喝的红酒里放了安眠药。
我昏过去，你们把我塞进行李箱，运到西山。”
“傅砚舟，你挖了两个小时的坑，把我扔了进去。”
“岑月，你在旁边给我选了块‘风水宝地’。”
“你们说，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岑雾每说一句，傅砚舟和岑月的脸色就白一分。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
傅砚舟眼神一狠，既然她没死，那就让她再死一次！
他猛地冲到岑雾面前，表情瞬间变得悲痛欲绝：“雾雾！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
他抓住岑雾的肩膀，疯狂摇晃：“你醒醒！
我是砚舟啊！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手上暗中加力，企图将她推下高台，摔个半死，再名正言顺地送进精神病院。
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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