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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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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帮搭把手？
顺便……散散心？”
林涛知道他状态不好，这种呼叫带着朋友式的关心和小心翼翼。
散心？
去凶案现场散心？
陈默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但他确实需要做点什么，什么都行，只要能把这该死的、无味的空虚暂时赶走。
“地址发我。”
2 恐惧初尝半小时后，陈默的车停在警戒线外。
现场已经被警察控制，蓝红色的警灯无声旋转，切割着昏暗的夜色。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杂的气味，汽油、尘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的铁锈味。
他出示了证件，弯腰钻过警戒线。
林涛穿着藏青色的警用夹克，正在指挥几个同事拍照、取证。
看到陈默，他快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只是递给他一副手套和一个物证袋。
“受害者呢？”
陈默问，声音有些干涩。
“已经拉走了。
地上……不太好看。”
林涛指了指不远处地面上一大滩尚未完全凝固的深褐色血迹，以及一些飞溅状的喷溅痕迹，“车轮印很乱，初步判断是故意撞击，不止一次。
妈的，畜生。”
陈默沉默地点点头，开始协助进行一些基础的现场清理和物证标记工作。
他尽量不去看那摊触目惊心的血，但眼角的余光总能扫到。
那代表着一条生命的骤然终结，一种极致的暴力。
在这无味的世界里，连死亡都显得隔了一层，像在看一场拙劣的默剧。
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拾起一片可能来自肇事车辆的塑料碎片。
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他低头，发现手套不知何时被划破了一个小口，指尖沾染上了一抹暗红。
是死者的血。
他下意识地就想擦掉，但鬼使神差地，在那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攫住了他。
四周无人注意，他像被某种本能驱使，极快地将那根沾血的手指凑到唇边，用舌尖轻轻一舔。
——为了确认什么？
他不知道。
或许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活”着，还能感知到什么。
不是血应有的铁锈味。
一股极其尖锐、冰冷、带着强烈酸涩和无法形容的苦涩感，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他的舌根，直冲大脑！
“呃！”
陈默闷哼一声，眼前猛地一黑。
不是视觉上的黑，是意识的短暂断层。
无数破碎、扭曲的画面伴随着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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