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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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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5.救护车呼啸而至，又呼啸而去。
我陪着江瑶上了车，在医生为她处理伤口时，我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
张涛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
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
他会用最快、最狠毒的手段，让我和江瑶，再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一次，会是真的。
果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
“今晚十点，城西废弃码头。
你一个人来，否则，就等着给你妹妹收尸。”
是张涛。
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鸿门宴。
我看着病床上因为麻药而沉沉睡去的江瑶，她的背部包着厚厚的纱布，原本秀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没有动那个愚蠢的念头，如果我能早点反应过来……但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俯下身，轻轻在江瑶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瑶瑶，对不起。
等哥回来。”
我走出病房，拨通了老罗的电话。
“老罗，收网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约我今晚十点，在城西废弃码头。”
电话那头的老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他发现你了？
你妹妹……”“她没事。”
我打断了他，“你不用过来，码头那边肯定有埋伏。
你现在立刻去办一件事……”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老罗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只沉沉地应了一声：“阿哲，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放心。”
我挂断电话，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我还没看到他下地狱，怎么舍得死。”
晚上九点半，我独自一人，开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驶向了城西废弃码头。
码头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在海风中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铁锈的味道。
一年前，我就是从这里，被张涛亲手推下去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下了车，一步步走向码头尽头。
张涛果然在那里。
他身后站着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手里都拎着铁棍。
而他自己，则悠闲地靠在一辆黑色的路虎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江哲，”他看到我，笑了，笑得得意又猖狂，“你还真敢来啊。
我还以为，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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