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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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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过去时，他正好结束谈话。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礼貌的疏离。
“陆总，好久不见。”
我率先开口，指尖有点发紧。
“沈总。”
他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陌生人，“恭喜沈氏渡过难关。”
“托你的福。”
我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上次的方案……”“举手之劳。”
他打断我，抬腕看了眼表，“抱歉，我还有个会要开。”
转身的动作干脆利落，没给我留半分挽留的余地。
那天晚上下了大雨，我开车路过他公司楼下，看见他撑着伞站在路边等车。
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低头看着手机，侧脸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鬼使神差地，我把车停到他面前，降下车窗：“上车，我送你。”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雨水顺着伞沿滴落：“不用了，谢谢。”
“陆则远。”
我咬了咬牙，压下心头的涩意，“这么大雨，出租车不好打。”
他沉默几秒，绕到副驾坐了进来。
雨水带进一股清冽的气息，和他身上的雪松味混在一起，还是我熟悉的味道。
一路无话。
快到他家小区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还在生我的气？”
他看向窗外，雨刷器左右摆动：“沈总说笑了，我没资格。”
“我知道错了。”
这句话堵在喉咙里半年，说出来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项目是我糊涂，还有……那天我说的话，很抱歉。”
陆则远转过头，眼神里没了当初的温和，只剩一片平静的淡漠：“沈总，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有关系！”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陆则远，你以为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
每天看着你留下的方案，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沈总的后悔，是因为项目搞砸了，还是因为……失去了我？”
这句话像针，扎得我哑口无言。
他推开车门，撑伞走进雨里，背影决绝。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门口，才发现自己攥着方向盘的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3 霸总的追夫准则我开始用沈氏总裁的方式追陆则远。
他公司接了个棘手的单子，我让助理把相关的资源全打包送过去，附言：“合作愉快。”
他原封不动退回来，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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