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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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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8) "转身拿起抹布，默默地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很瘦，穿着不合身的杂役服，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孤僻。
“你叫什么？”
我问。
“陈默。”
“你不怕我？”
整个外门，现在都视我为毒妇，避之不及。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深不见底，古井无波，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他心中掀起一丝波澜。
“怕你什么？”
他反问，“怕你吃了我吗？”
我被他噎了一下。
“你今天都看到了？”
“看到了。”
“你觉得，是谁的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一个杂役弟子这种问题。
“谁的错，重要吗？”
陈默站起身，将洗干净的抹布搭在架子上，“重要的是，从始至终，你都只是一个人。”
我愣住了。
这句话，比任何指责和谩骂，都更让我心痛。
是啊，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滚出去。”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陈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第二天，我被宗门执事叫去了戒律堂。
柳青青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气息微弱。
萧枫守在她身边，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林薇薇！”
看到我，他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这个贱人！
青青她……她被你气得灵根受损，修为倒退！
你满意了？”
我被他晃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戒律堂长老一拍惊堂木：“放肆！
成何体统！”
萧枫这才松开我，但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我。
“林薇薇，”长老看着我，冷冷地开口，“你恶意中伤同门，致其重伤，可知罪？”
“我没有。”
我挺直了脊梁，“我只是说了实话。”
“好一个说了实话！”
萧枫怒极反笑，“青青那么善良单纯，你怎么忍心用那么恶毒的话去侮辱她？
林薇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善良？
单纯？”
我笑了，“萧枫，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在你闭关的时候，偷偷换掉你的聚灵丹？
是谁在你和人比试前，弄坏你的法剑？
又是谁，在我送你的汤里下泻药？”
萧枫愣住了。
这些事，他一直以为是意外，或是有对头陷害。
柳青青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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