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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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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6) "化成灰，我也认得。
是夏穗。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她走去。
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离开。
“夏穗。”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
我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
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但我能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们远去了。
许久，我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摘下她的墨镜。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我的手。
“别碰我。”
她的声音，冰冷，又疏离。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的眼睛……” 我艰难地开口，“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我。
她只是转过头，看向那幅《百鸟朝凤图》，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飘渺。
“你觉得，它美吗？”
“美。”
我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东西。”
“是啊。”
她轻声说，“为了它，我付出了我的一切。”
我的心，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
“夏穗，对不起。”
我说，“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
她说，“你只是，不爱我而已。”
不爱她？
怎么可能！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算爱？
“我爱你！”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爱你！
夏穗！
我一直都爱你！
只是我……我是个混蛋！
我眼瞎！
我心盲！
我没有发现！”
我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夏穗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别说了。”
她说，“都过去了。”
“过不去！”
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只要你一天不原谅我，这件事，就永远都过不去！”
她的手腕，冰凉，纤细，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我折断。
她挣扎着，想要甩开我。
“江屿，你放手！
你弄疼我了！”
“我不放！”
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除非你跟我回去！”
“回去？”
她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我早就没有家了。”
“有！
我就是你的家！”
我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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