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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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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82) "谈中得知，张明已被执行死刑。
“他最后有什么遗言吗？”
林薇轻声问。
警察摇了摇头：“没有。
他一直很沉默，直到最后。”
警察顿了顿，补充道，“他那个‘工作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作为证物被封存，以后会按规定销毁。
那面墙……再也不存在了。”
林薇点了点头，望向远处。
天空很蓝，阳光刺眼。
恶魔伏法，正义虽然迟到了多年，但终究没有缺席。
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得以安息，而活下来的人，还要带着伤痕和记忆，继续走下去。
她知道，内心的恐惧或许不会完全消失，但至少，那个在深夜用敲击声制造噩梦的“收藏家”，永远地沉默了。
这个世界，也因此干净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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