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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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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回那温和儒雅的声调：“不好意思，刚才在忙，请问有什么事吗？”
“楼下反映你家卫生间可能漏水，把我们天花板都洇湿了一片！
赶紧看看！”
物业人员的声音很大。
“哦？
有这种事？
我马上检查一下，真是抱歉……”张明应对自如。
林薇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幸运地摸到了刚才张明塞她进来时，从她口袋滑落的手机。
她凭借肌肉记忆，用颤抖的手指解锁，不敢发出一点光亮，摸索着按下了紧急呼叫——那是她之前设置好的，可以直接拨打报警电话的快捷键。
她不敢说话，只希望接线员能通过定位和这里的动静意识到异常。
外面，物业人员似乎被张明应付着，声音渐远，像是去了卫生间方向。
柜子里的林薇，度秒如年。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漫长的半小时，林薇在柜子里因为缺氧和恐惧而意识模糊时，她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新的、不同的声音。
是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还有严肃、清晰的问话声，不再是物业那种日常的腔调。
“我们是警察！
有人报警，请配合调查！”
警察来了！
他们真的来了！
林薇的眼泪瞬间涌出，混合着恐惧和后怕，她用力拍打着柜门，用沙哑的嗓子喊出微弱的：“救命……我在这里……”柜门被从外面猛地拉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林薇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关切的脸，以及他身后，更多警察涌入房间的身影。
“小姐，你没事吧？
是你报的警？”
警察将她扶了出来。
林薇浑身瘫软，几乎站不住，指着那面“收藏墙”和工作台，语无伦次：“墙……墙上的……他……他是凶手！
那些是……是……”不需要她再多说，进入房间的警察们已经被那面触目惊心的“收藏墙”震惊了。
经验丰富的他们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控制嫌疑人！
保护现场！
通知刑侦、法医！”
张明被两名警察迅速制服，铐上了手铐。
他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和或狂热，只剩下一种计划被打断、精心构建的世界崩塌后的死灰和阴沉。
他死死地盯着林薇，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现场被严格封锁。
当刑侦技术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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