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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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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白之冤。
她要让所有的小朋友都知道，她不是野种，她有爸爸。
她的爸爸，会为她撑腰。
“好。”
我点了点头，看向地上抖如筛糠的三人。
“你们听到了？”
“听到了！
听到了！”
王建军忙不迭地答应，“明天！
不，今天下午！
我们就去幼儿园，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小小姐道歉！
公开道歉！”
“滚吧。”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王建军一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仓皇逃离。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抱着念念，回到客厅。
“念念，为什么不让爸爸狠狠地惩罚他们？”
我好奇地问。
念念把小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地说：“老师说，要做一个善良的好孩子。”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柔软地触动了一下。
晚晴，你看到了吗？
你把我们的女儿，教育得真好。
她经历了那么多不公，内心却依然保持着水晶般的纯净和善良。
“嗯，我们念念是好孩子。”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但是善良，不代表要无底线地原谅。
善良，要带着锋芒。”
“爸爸会教你。
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爸爸。
爸爸会让他们知道，欺负我陈凡的女儿，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当天下午。
“金色摇篮”幼儿园，召开了一场临时的全园大会。
所有的老师、学生和部分闻讯赶来的家长，都聚集在了操场上。
教育部门的领导，也列席了会议。
会议的第一项议程，就是当众宣布了对园长王秀梅和老师李洁的处分决定。
开除，吊销从业资格，并移交司法机关，追究其贪腐和虐待儿童的法律责任。
王秀梅和李洁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会议的第二项议程，是王建军一家的公开道歉。
王建军、张丽，带着他们的儿子王梓豪，走上主席台。
曾经在幼儿园里不可一世的一家人，此刻却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
王建军拿着话筒，声音沙哑地念着悔过书。
张丽在一旁，不住地鞠躬。
王梓豪也被逼着，对着台下所有的小朋友，大声说了三遍“陈念念，对不起”。
我抱着念念，就站在台下的人群中。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看到，周围那些曾经嘲笑过她，孤立过她的小朋友们，此刻都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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