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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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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变得很难看。
“这位家长，话不能这么说吧？”
她拔高了声调，“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
磕磕碰碰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看了一眼王梓豪，语气立刻软了下来：“梓豪平时是很乖的，可能就是跟念念开个玩笑。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较真吗？”
“开玩笑？”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把人推倒在墙上，骂别人是野种，这也是开玩笑？”
李老师的表情一僵。
“再说，我女儿有没有父亲，跟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需要你们在这里评头论足？”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李老师被我堵得面红耳赤，“我只是说小孩子不懂事，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王梓豪的家长工作很忙的，哪有时间为这点小事跑一趟！”
“是吗？”
我看着她，“他会来的。
而且，会是跑着来。”
3.我的话在李老师听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嗤笑一声，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王总跑着来。
我告诉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影响我们幼儿园的正常教学秩序，不然我叫保安了！”
她显然认定我是在吹牛，是一个没见过世面，只会说大话的穷酸。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
我抱着念念，柔声问道：“念念，跟爸爸走，我们回家，好不好？”
念念在我怀里，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
她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那个小胖子王梓豪见我要走，以为我怕了，又嚣张起来：“喂！
你别走！
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你刚刚瞪我了！”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很平淡，却让王梓豪瞬间闭上了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抱着念念，旁若无人地向幼儿园大门走去。
李老师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喊：“哎！
你站住！
你要带孩子去哪？
不能随便接走！
要办手续的！”
我头也没回。
区区一个幼儿园，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走出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抱着念念，走在陌生的街道上。
五年，城市变化很大，但我曾经的家，还依稀记得方向。
“爸爸……”怀里的念念突然小声地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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