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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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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下面藏着一个防水油布包。
秦远的心跳骤然加速。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几张模糊的照片，和一个老式U盘。
笔记本的扉页，是苏晚（许菡）娟秀而熟悉的笔迹：“如果有一天你找到这个，远，对不起，还有……谢谢。”
12回到临时住所时已是深夜。
秦远反锁房门，拉上窗帘，将笔记本电脑连接上那个老式U盘。
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标注着日期——正是苏晚失踪那天。
他戴上耳机，点击播放。
先是刺耳的电流噪音，接着，苏晚压抑着极度恐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背景有模糊的脚步声和男人的呵斥：“……他们发现我了……是杨爷的人……我一直想逃，带着证据……但念晚……我怀了念晚……我不能连累秦远……”声音突然被一个粗暴的男声打断：“臭娘们！
还敢藏东西！
说！
东西在哪！”
接着是挣扎声、苏晚痛苦的闷哼，然后是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带着决绝的话：“……你们永远……别想得到……”音频到此戛然而止，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秦远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浑身冰冷。
杨爷？
这个称呼他隐约有印象，是几年前一个活跃在边境、涉及贩毒和人口贩卖的犯罪集团头目，代号“老杨”，极其狡猾，一直未被抓捕归案。
许菡（苏晚），竟然和这个集团有牵连？
她口中的“证据”是什么？
13秦远强忍悲痛和愤怒，翻开那本笔记本。
里面是许菡用细小字迹记录的碎片信息，时间跨度长达数年，像一本黑暗日记：“X月X日，又被打了。
涟发烧了，他们不给药……想逃，但没机会。”
“X月X日，被迫‘送货’，看到那些女孩的眼神……我恨自己。”
“X月X日，偷偷记下了车牌和路线……也许有一天有用。”
“X月X日，遇到秦远了。
他像一束光……但我配吗？”
“X月X日，怀孕了。
是希望，也是更大的恐惧。
我必须为孩子搏一把。”
“X月X日，收集得差不多了……可以指认杨爷核心团伙的关键证据。
但怎么送出去？
秦远有危险！”
笔记的最后几页，字迹越发潦草，充满了紧迫感：“他们起疑了……必须尽快行动……”“报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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