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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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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的误会，也可能会……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
秦远抓住这个词，“王探长的意思是，这个案子还有隐情？”
王探长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秦警官是同行，应该明白，有些案子，表面结论就是最终结论。
深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对你和你女儿。”
话语里的暗示和威胁，几乎不加掩饰。
秦远瞬间明白了，苏晚的死，云州警方内部有人不希望他查下去。
阻力不仅来自未知的敌人，还可能来自本该维护正义的系统内部。
王探长离开后，秦远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街道来往的行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
但他骨子里刑警的执拗被彻底激发。
越是这样，他越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想起女儿那些诡异的画，想起存折上神秘的汇款，想起福利院老人欲言又止的神情。
许菡，或者说苏晚，用生命守护的秘密，他必须揭开。
9压力之下，秦远反而更加冷静。
他改变策略，不再直接从官方渠道施压，而是利用旧日关系，委托信得过的技术科老同事，秘密分析那11秒通话录音的完整背景音。
同时，他尝试从女儿秦念晚身上寻找突破口。
他不再急切地逼她开口，而是每天花大量时间陪着她，给她读故事书，哪怕她毫无反应。
他把她那些看似混乱的画作小心收好，尝试从中寻找规律。
转机出现在一个深夜。
秦念晚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次她没有瑟瑟发抖，而是死死抓住秦远的手，另一只手指着窗外，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眼中充满极致的恐惧。
秦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窗外只有漆黑的夜空和远处零星的灯火。
他柔声问：“念晚，你看到什么了？
告诉爸爸。”
秦念晚剧烈地摇头，突然挣脱他，冲到书桌前，抓起铅笔，在纸上疯狂地画起来。
这一次，她画的不再是杂乱线条，而是一个清晰的轮廓——一栋阴森的房子，窗户像黑洞，房子旁边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站着几个模糊的、高大的人影，其中一个人的手里，似乎拿着一个长条状的物体。
画完最后一笔，秦念晚像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无声地流泪。
秦远拿起那张画，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这栋房子，这些人影……就是女儿恐惧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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