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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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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8) "拙地学着给她扎头发。
秦念晚被动地接受着一切，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只有在深夜，她会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瑟瑟发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远只能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再次在疲惫中睡去。
一天下午，秦念晚在画画时，铅笔断了。
她看着断掉的笔尖，突然变得异常焦躁，小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
秦远连忙找来削笔刀，当她看到锋利的刀片时，恐惧地尖叫一声，虽然无声，但那种极度惊恐的表情让秦远心惊。
他猛地意识到，女儿对尖锐物品的恐惧，可能与她母亲遭遇的不测有关。
他翻看她平日里的画作，那些杂乱线条中，反复出现一些相似的元素：扭曲的栅栏、巨大的阴影、还有……滴落的红色斑点。
秦远的心沉了下去。
这些画，或许不是随意涂鸦，而是破碎记忆的投射。
6安顿好女儿初步的生活后，秦远开始着手调查苏晚的死因。
老妇人（姓周，是苏晚在此地唯一稍有往来的人）的说法是“意外落水”，但语焉不详，眼神闪烁。
当地派出所的记录也仅有一页简单的报案和结论，细节缺失。
秦远以家属身份要求查看更详细的档案，却被告知当年经办此案的民警已调走，部分资料“可能归档有误”。
阻力开始显现。
他动用自己刑警的关系网，私下调查“苏晚”这个身份在云州的活动轨迹。
结果令人震惊：这个“苏晚”在云州的生活痕迹几乎是一片空白，没有社保记录，没有银行流水（除了那张存折），没有正规工作记录，像是一个隐形人。
真正的突破口来自那张存折。
开户名是苏晚，开户行是云州本地一家小银行。
秦远调取了开户录像。
画面模糊，但那个在柜台前低头填单的女人，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秦远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苏晚。
她的动作谨慎，不时警惕地瞟向摄像头方向。
更关键的是，银行记录显示，这张存折的资金来源并非一次性存入，而是过去几年间，有多笔来自不同个人账户的小额汇款，汇款人遍布全国各地，毫无规律可言。
总额却累积到了惊人的七位数。
这笔巨款，加上苏晚刻意隐藏的行踪，让“意外落水”的说法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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