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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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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3) "业嗅觉上确实有点东西？
我心里刚松一口气，一抬眼，却看见坐在长桌另一端的一位女性项目总监，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憋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屏蔽卡失效了？
还是她刚好在看我？
冷静！
也许她只是今天眼睛不舒服！
我强行移开视线，专注于下一个议题，后背却惊出了一层冷汗。
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比高强度工作本身更折磨人。
晚上，我的“特训”时间。
老师是林薇薇。
我们见面的地点不再是咖啡馆，而是换到了别墅那间几乎没人使用的阳光书房。
这里成了我们临时的“作战指挥部”。
林薇薇抱来了厚厚一摞资料——原主沈哲的过往会议记录、公开发言的视频、签过的文件复印件，甚至还有他学生时代的照片和笔记。
“想要不被人当成妖怪抓起来，你必须了解他，模仿他，至少在公开场合。”
林薇薇的语气像个严格的家教，“说话的语气要冷，眼神要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看人就像看一件物品。
走路的时候背要挺直，步伐要稳，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示范原主那种能把人冻僵的眼神和微微抬着下巴看人的姿态。
我笨拙地学着，感觉自己像个蹩脚的戏剧学院新生。
“不对，眼神太虚了，不是害怕，是漠视！”
“走路别晃！
肩膀放松，但不是垮掉！”
“签字的时候用力一点，原主的笔迹很有力，几乎要划破纸背。”
我学得满头大汗，内心叫苦不迭。
救命！
当霸总比考研还难！
这表情管理、这肢体控制……我当初怎么就没去报个表演班呢！
林薇薇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里面像是落满了星光，那股因为原主和剧情而笼罩在她身上的阴郁气息瞬间消散了不少。
我看着她，一时有些愣神。
她笑起来……真好看。
比书里描写那个苦情女主好看一万倍。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猛地意识到屏蔽卡时间可能到了（我们约定好特训时不使用，以锻炼我的“内心管控力”），赶紧心虚地低下头，假装研究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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