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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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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6) "话。
“我输了。”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输得一败涂地。
从我把你扔到星海科技的那一天起，我就输了。”
“我本以为，我能把你打磨成一块合格的接班人。
却没想到，你把自己，修炼成了一尊我根本无法理解的，神魔。”
“顾氏集团，在你面前，就像一艘破旧的木头船，而你的“普罗米修斯”，是航空母舰。”
“我认输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彻底的，服输。
“你说得对，那个老旧的商业帝国，太慢了，也太脏了。
它，配不上你。”
“但是，”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父亲对儿子的，恳切，“尘儿，你得罪的人，不是你我父子能扛得住的。”
“CIA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就在刚才，我们顾氏集团在欧洲的几个分公司，同时遭到了“不明”的网络攻击和税务调查。
股票，已经停牌了。”
“这是他们的警告。”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在冷笑。
警告？
这不过是开胃菜。
我等着他们，拿出真正的本事。
“爸，”我开口，“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
他沉默了。
“你是来求我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了他最后的尊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这座繁华的城市。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一切。
“我可以救顾氏。”
我说，“但不是免费的。”
“我要你手上，顾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控股权。”
“并且，从今天起，你，”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必须无条件的，听从我的所有指令。”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良久，他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
“我签股权转让协议。”
“明天上午，召开全球股东大会。”
“我向所有人宣布，你，是顾氏集团新的，唯一的主人。”
我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想要的。
不是他的忏悔，也不是他的道歉。
而是他，和他一手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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