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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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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心里没有丝毫快感。
只有一片空洞的疲惫。
“对不起，”我最后看了他一眼，也看了一眼那枚象征权力的戒指，“你给的东西，我不要了。”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大步地走出了会议室。
我走得很稳，没有回头。
我知道，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但我没有回头。
我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那个角落里，堆满了我这一年来，作为“林凡”生活过的痕迹。
桌上，还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速溶咖啡，已经凉透了。
我开始收拾东西。
一个纸杯，几本专业书，一个用了很久的鼠标垫……东西很少，一个纸箱就够了。
周围的同事们，像一群受惊的鹌鹑，远远地站着，没人敢过来，也没人敢说话。
只有苏晚。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站在我的桌子旁边，看着我一件一件地把东西放進纸箱，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你还好吗？”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有担忧，有困惑，但没有那些人眼里的恐惧和谄媚。
我扯了扯嘴角，想对她笑一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我很好。”
我说。
“真的？”
她不信，“你刚才……”“刚才那是演戏。”
我打断了她，把最后一件东西放进纸箱，“一场早就该结束的戏。”
我提起纸箱，准备离开。
“林凡……啊不，顾……顾尘。”
她有些结巴地叫着我的名字，“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我看着她，这个一年来，唯一给过我温暖的女孩。
我摇了摇头。
“林凡已经死了。”
我说，“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林凡了。”
说完，我提着纸箱，从她身边走过，走向了公司的大门。
身后，是她失落的目光。
我没有回头。
走出星海科技那栋大楼，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我站在马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我赢了。
我把那些欺辱我的人，踩在了脚下。
我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放下了他所有的骄傲。
我……赢了。
可为什么，我心里一点也不快乐？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比一年前，更加孤独？
我提着那个装着我全部身家的纸箱，像一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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