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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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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到了一个小时。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没有开灯，只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这座还在沉睡的城市。
太阳从地平线下一点点挣扎出来，金色的光芒刺破云层，给冰冷的玻璃大楼镀上了一层暖色。
我拿出那个从不离身的U盘，插在电脑上。
里面只有一份文件。
那不是一份普通的报告，而是我这一年来，利用“林凡”这个身份，躲在角落里，为星海科技，不，是为整个顾氏集团，构建的下一套商业版图。
从市场战略到产品迭代，从供应链优化到海外扩张，每一个字，每一个数据，都浸透着我的心血和野心。
这份计划，我一年前就发给我爸了。
但他没有回。
他大概觉得，一个被他放逐的儿子，不配拥有指点江山的资格。
也好。
我将U盘拔了下来，放进口袋，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
今天，将是最后一场戏。
八点半，同事们陆陆续续地来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往日的嘈杂。
赵凯今天穿得格外精神，一身崭新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他像个凯旋的将军，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接受着四面八方的吹捧。
“凯哥，这次城南李总的单子，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是啊凯哥，王经理的位置，非你莫属了！”
“凯哥，晚上庆功宴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赵凯享受着这一切，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路过我工位的时候，故意停了下来，用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桌腿。
“林凡，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像条毒蛇在我耳边吐着信子，“季会一结束，就赶紧滚蛋。
别在这儿碍眼，脏了我们市场部的地。”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里，是胜券在握的傲慢，是对弱者无情的碾压。
我笑了。
不是皮笑肉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我的笑意很淡，却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赵凯伪装出来的从容。
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望向窗外，“就是觉得，今天的天气真好。”
赵凯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没再理他。
苏晚来得也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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