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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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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行嘛。”
说完，他轻蔑地笑了起来。
周围的同事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准备去接点水。
一只白皙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往我的杯子里放了一颗速溶咖啡，然后帮我倒满了热水。
是苏晚。
她就坐在我的斜对面，是整个市场部唯一一个不会用异样眼光看我的人。
她总是安安静静的，穿着素净的连衣裙，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学生。
“加点咖啡，提提神。”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微风。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哟，这不是我们的吊死鬼林凡吗？”
赵凯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快死了还想找个垫背的？
苏晚，你可离他远点，免得被传染了晦气！”
苏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抱着文件夹的手指紧了紧，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这里，赵凯是业绩明星，是王经理面前的红人，没人敢惹他。
我心里那头蛰伏的狼，闻到了血腥味，暴躁地用爪子刨着地面。
但我只是端起那杯热咖啡，吹了吹气，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很苦，苦得舌根都发麻。
但我的眼睛，却透过氤氲的热气，死死地盯着赵凯的后背。
赵凯，别急。
游戏才刚刚开始。
下午剩下的时间，我都在整理一份毫无意义的报告。
王经理给我的任务，是分析过去一年所有失败案例的原因。
这根本不是什么工作，这就是一种羞辱，让我把所有人的失败都重温一遍，像是在给我自己提前写墓志铭。
我没有抱怨，只是坐在那里，敲击着键盘，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的脸上，没人看见，我屏幕最小化的角落里，是一个分屏页面。
上面正在飞速跑着一行行代码，侵入着公司的内部服务器。
我要找一样东西。
一个证据。
一个能让赵凯，甚至让王经理，都翻不了身的证据。
苏晚几次想走过来，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在这场游戏里，任何一个善意，都可能成为敌人攻击我的软肋。
终于，在临近下班的时候，我找到了。
在一封被赵凯标记为“已删除”的邮件草稿里，我看到了他发给城南李总原始方案的商业回扣协议，以及……他篡改了我方案核心数据，故意导致客户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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