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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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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我跟你明说，明天季会，顾氏集团的大老板会亲自来视察！
你要是再拉胯，别说我，整个公司都保不住你！
自己收拾东西滚蛋！”
他撂下狠话，转身哼哧哼哧地走了，留下满室的死寂和无声的议论。
“啧啧，又垫底了啊。”
“业务能力不行，脾气还挺倔。”
“听说他是靠关系进来的，什么关系能这么硬，混成这样还不被开除？”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个占着茅坑的……”这些声音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过来。
我没有理会，只是弯下腰，一片一片，把散落在地上的业绩报表捡起来，重新对齐，放回桌上。
纸张的边缘有些锋利，划过指尖，渗出一颗小小的血珠。
我毫不在意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吸掉了那点血腥味。
只有我知道，我不是靠关系进来的。
或者说，我的“关系”，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也要……绝情得多。
我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那块老旧的机械表。
表盘已经微微泛黄，表带是磨得发亮的牛皮，侧面的划痕记录着岁月的痕迹。
这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一年前，我爸，那个执掌着整个顾氏商业帝国的男人，把我扔到这个他刚收购的子公司时，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林凡，”他连我的真名顾尘都懒得叫，用的是我母姓，“要么，你在星海科技做出成绩，证明你有资格当我的继承人。
要么，你就戴着那块破表，烂在那里，永远别回来。”
那场所谓的“体验生活”，不过是一场残酷的流放。
而我，就是那个被流放的王子。
为了回去，我必须赢。
但我不能赢得太早。
我需要足够多的屈辱，足够多的积蓄，像一头蛰伏在暗影里的狼，等待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所以，我成了全公司的笑话。
业绩垫底，沉默寡言，任人欺凌。
赵凯走到我身边，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他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凡，谢谢你啊。
季会之后，我就是新任的市场部总监了。
到时候，你那份离职报告，可要写干净点。”
我抬起眼，看着他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没说话。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直起身，故意提高了音量：“哎，大家也别这么说林凡嘛，起码……他态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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