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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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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地撕开他的袖子。
一点淡黄色的粉末，从夹层里漏了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
王师傅瘫软如泥。
他心里只剩下绝望：我……我怎么会……赵启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轻蔑。
而是一种审视，一种探究。
这小子，不简单。
他走到我面前。
“陛下要见你。”
我心里一沉。
该来的，还是来了。
见女帝姬瑶，比见阎王还可怕。
但我别无选择。
我跟着赵启，穿过幽深的宫道。
一路上，我听见了他的心声。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鼻子比狗还灵？
还是……他背后有人？
不管怎么样，陛下对他很感兴趣。
是福是祸，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低着头，手心里全是汗。
我知道，接下来我要面对的，是这座皇宫里，最强大，也最危险的一颗心。
3.龙椅之上，坐着一头野兽养心殿。
檀香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头都不敢抬。
殿里很安静。
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她的。
又一个想往上爬的。
手段倒是别致。
这个心声，冷得像冰。
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我跪了足足一炷香。
她才开口。
“抬起头来。”
声音和我听见的心声一样，冷。
我慢慢抬头。
看到了。
龙椅之上，坐着一个穿着玄色龙袍的女人。
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
眉眼如画，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
她就是大周朝的女帝，姬瑶。
她也在看我。
眼神像刀子。
长得倒是不错，比宫里那些歪瓜裂枣强。
可惜，是个阉人。
我心里一紧。
她接着问：“你叫魏哲？”
“是。”
“是你，发现了点心有问题？”
“是奴才侥幸。”
“侥幸？”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全是嘲讽，“你倒说说，怎么个侥幸法？”
我该怎么说？
说我能听见人心？
说出来，我下一秒就会被当成妖怪烧死。
我低着头，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讲了一遍。
说我小时候在乡下，采过类似的草药，知道它们相克。
这套说辞，天衣无缝。
我自己都快信了。
姬瑶静静地听着。
不置可否。
但我听见她心里在冷笑。
编，继续编。
漏洞百出。
乡下？
你这双手，可不像干过农活的样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
她看出来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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