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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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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向下的阶梯。
通道两侧挂着绿油油的鬼火灯笼，映照出墙上斑驳的涂鸦：“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本店提供鸡蛋同捆包，买鸡送蛋，买蛋送鸡，优惠价998灵石”“芝诺悖论箭矢：百发百中（但永远飞不到靶子）”“庄周梦蝶体验券：分不清自己是蝴蝶还是菜青虫概不负责”越往里走越热闹。
摊贩们披着斗篷，用压低的嗓音招揽生意：“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新鲜出炉的‘我思故我在’， Descartes 正版授权，附赠‘怀疑一切’小册子！”
“黑格尔辩证法大全套！
买正题送反题，合成题加收20%手续费！”
李杠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拿起包闪着星光的粉末：“老板，这‘康德二律背反碎星砂’保熟吗？”
摊主掀开斗篷，露出张熟悉的脸——竟是讲经坛事件后称病闭关的掌教清虚真人！
<“怎么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
清虚真人一把将李杠拽到角落：“你小子怎么找到这里的？”
“掌教，您胡子贴歪了。”
李杠伸手扯掉他下巴上的假胡子，“而且哪个魔修会喷薰衣草味的静心香？”
清虚真人老脸一红，随即肃然：“此事若传出去...”“理解理解。”
李杠眨眨眼，“毕竟宗门手册第 页写着‘禁止长老参与形而上学黑市交易’，虽然那页好像被谁撕了包烧鸡...”正当两人对峙时，隔壁摊位爆发争吵。
一个和尚举着木鱼大喊：“你这‘空即是色’是盗版！
我刚试用了根本空不起来！”
卖货的道士冷笑：“那是你修为不够！
我这货可是从西天极乐寺批发来的...”“放屁！
极乐寺去年就倒闭了，现在改开健身房了！”
混乱中，李杠顺手翻看清虚真人的商品清单，啧啧称奇：“哇！
‘尼采超人药丸’、‘存在主义急救包’...掌教您这货挺全啊？”
“少废话！”
清虚真人抢回清单，“要买什么快买，不买滚蛋！”
李杠掂量着钱袋：“有没有那种...能杠赢万宗辩法大会的东西？”
清虚真人眼神一闪，从柜台下摸出本破书：“《诡辩家自我修养》，绝版货。”
书皮上潦草写着几句推荐语：“读前：我是个傻子读后：我是个快乐的傻子——匿名用户”李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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