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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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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的头。”
“那就碎给你看。”
王林并指如刀，一步踏到拓森背后，指尖按其后颈，“杀戮，爆。”
轰……血花炸开，头颅飞起，又倒流重凝。
拓森扭颈，脸上带着戏谑：“说了，痒。”
“那就再痒深一点。”
王林翻手，骨矛再现，矛尖挑住重凝的头颅，血落，他脚下生阵，阵纹是“婉”字。
字成，血河静止，一座虚幻铜棺自河底升起。
王林抬眼，问棺：“头在这，对不对？”
棺内古神头睁眼，无声咆哮。
王林再问拓森：“自己的头，认不认得？”
拓森首次收笑，瞳孔收缩：“头归我，剑归你，魂归我……”“次序错了。”
王林截断他，掌心虚握，“头归我，剑归你，魂归我。”
轰！
古神头被“婉”字阵强行拖出，泪晶炸裂，婉儿魂化白烟，飘向石棺。
拓森怒吼，伸手去抓，被王林挡下。
两掌对撞，血河断流，虚空塌陷成黑洞。
王林掌心再吐力，亿万灰线缠住拓森四肢：“封。”
灰线收拢，拓森成茧，只剩头颅在外。
王林并指如刀，一划：“借你魂血，点我魂灯，千年不灭。”
魂血飞出，被收入逆珠子。
拓森嘶吼：“王林，我在轮回等你……”“等灯点完，再来说轮回。”
王林背起石棺，转身不再看茧，一步一句：“头已镇，骨已燃，血已灯；血河枯，桥已断，恩怨清。”
雷吉伏在河畔，骨翼收拢。
王林拍它颈：“回家。”
“吼……”骨翼展，血河被切成碎片，灰影驮棺，跃向虚空。
背后，古神之地开始崩塌，血云蒸干，骨桥粉碎，不死茧被拖入深渊，吼声渐远，终成回音。
王林未回头，只抬手，对深渊轻弹一指：“下次见面，记得带脖子……我留灯，等你疼。”
王林先开口：“前辈，第四步在哪？”
老人以木剑指花圃：“种花，花开，花谢，就是第四步。”
“若花不开？”
“那就浇到开。”
木壶递来，底漏如筛。
王林接壶，水落即干，他再问：“漏壶如何浇花？”
“人心有缝，水才进得去。”
老人抬眼，“你有缝吗？”
王林抚胸：“有，还很大。”
他弯腰，把婉儿魂影轻放花瓣上：“替我开花。”
魂影触泥，化白籽。
王林倒水，一壶、两壶、三壶……日头偏西，壶底终滴出最后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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