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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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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8) "面刻着纸纹。
赵谨言插入电脑，里面是今日复试的全程录音、会议纪要以及纸人谨言写的自我评估。
文件最后一行提醒：“请记住，雨水是纸人的呼吸。
不要让我们接近火。”
窗外雨仍不停，似乎在庆祝新生。
赵谨言握着录取函，心里却生出莫名不安——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把十年来珍存的企划全交出去了，再想靠“以后我会做”来自慰，已经没有余地。
窗口倒影里的自己和纸人谨言重叠，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
夜深，他翻看U盘里整理好的面试心得，纸人谨言写道：“你想找人替你扛起恐惧，可恐惧也是你的一部分。
留给自己一点重量，别把全部都交给雨夜。”
赵谨言愣住——纸人竟像看透他。
十二点临近，雨势渐止，纸人的字迹开始淡化。
他想冲出门去找纸人巷，却最终停下。
风带着潮湿的冷味掠过，他听见脑海里的纸声轻响，像在提醒：故事才刚开始。
3 纸人生活新工作第一周，赵谨言每日清晨都会收到来自纸人谨言的“日程预告”——由细密纸纹组成的排期表，通过手机短信发送到他唯一保留的号码。
短信末尾总有一句话：“请在雨后查看邮箱。”
他照做，就能在邮箱里看到精确到分钟的会议记录、同事习惯、项目难点，以及纸人对团队关系的观察。
纸人谨言像一台无懈可击的任务执行机，甚至替他整理了健身计划、饮食建议，让他不用动手就能获得“自律生活”。
赵谨言躲在家里，穿着睡衣，握着咖啡看这些报告，心里复杂。
他经常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店，隔着窗远远看纸人谨言。
他与同事笑谈自如，特别是与阮雅姝的对话——阮雅姝现在是公司外部合作方，正筹备一款互动叙事游戏。
纸人谨言谈起曾经的失误与她共鸣，阮雅姝的眼神日渐柔和。
“我想，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她在会议室里说，语气真诚。
纸人谨言回以微笑：“这次我们会做得更好。”
赵谨言在玻璃外听得心脏发紧。
他想冲进去说明真相，却被纸人谨言在晚间的总结里抢先一步写道：“今天阮雅姝邀请我们合作。
请想清楚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
他想了很久，回邮件说：“暂时让你代表我们。”
纸人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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