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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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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系统把这事儿当成任务抛出来，倒是省了她不少功夫。
不过三日内要实证…… 有点紧。
她正琢磨着该从哪儿入手，殿门忽然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李德全佝偻着腰走进来，帽翅还是歪的，下巴上的饭粒没了，可嘴角沾了点褐色的药汁，一看就是刚从沈清柔那边过来的。
他看见沈知意靠在墙上，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都不利索：“娘、娘娘，您…… 您还好吧？”
“托李公公的福，死不了。”
沈知意抬眼，目光落在他嘴角的药汁上，慢悠悠地开口，“怎么，沈清柔的毒解了？”
李德全身子一僵，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干笑着说：“托陛下的福，太医给喂了解毒汤，已经缓过来了…… 就是还不能说话，得静养。”
“哦？
不能说话？”
沈知意心里冷笑。
沈清柔那点伎俩，她再清楚不过 —— 怕是怕开口说错话，露了破绽，故意装哑呢。
她往前挪了挪，膝盖抵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刻意的试探：“李公公，方才送毒酒来的时候，你说‘陛下念我曾是中宫，赐个体面’，可我怎么听说，那‘牵机引’是沈清柔亲自去太医院领的？
还说…… 是给我‘补身子’的？”
李德全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门框，声音都发颤：“娘娘！
您、您可别乱说！
这事儿…… 这事儿小的不知道啊！”
沈知意盯着他的眼睛。
这老太监跟着萧彻好几年了，最会察言观色，可现在他眼神飘忽，手指攥着袖管，连呼吸都乱了 —— 显然是知道点什么，就是不敢说。
也是，沈清柔现在正得宠，又有丞相父亲撑腰，李德全哪敢得罪她？
“不说就算了。”
沈知意没再逼他，靠回墙上，从怀里摸出一颗之前藏的蜜饯 —— 还是半年前阿珩偷偷塞给她的，现在已经硬得像石头了。
她放在嘴里含着，甜丝丝的味道慢慢化开，压下了嘴里的苦味，“对了，陛下现在在哪儿？
还在沈清柔的宫殿里？”
“没、没有！”
李德全赶紧摇头，像是怕她误会什么，“陛下就待了一会儿，看沈小娘子没事就走了，现在…… 现在应该在御书房。”
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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