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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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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了，笑声有点哑，却带着说不出的痛快，“妹妹，我没疯。
我只是觉得，这‘体面’，你比我更该尝尝。”
沈清柔还在咳嗽，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青紫色，显然毒酒已经开始发作。
她指着沈知意，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音，最后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侍卫整齐的甲叶碰撞声。
李德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扯着嗓子喊：“陛下！
陛下救命啊！
废后她…… 废后她弑妹！”
沈知意慢慢转过身，看向门口。
逆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龙靴踩在地砖上，发出 “笃、笃” 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上。
龙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青苔，绣着的五爪金龙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金线光泽，只是那金线的边缘，有点磨损 —— 沈知意记得，这件龙袍是去年江南进贡的云锦做的，萧彻只穿了三次，后来因为她 “通敌” 的事，他就再没穿过。
萧彻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他紧抿的唇线，还有垂在身侧的手 —— 指节泛白，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他走进殿内，目光先落在地上抽搐的沈清柔身上，再缓缓抬起来，落在沈知意脸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知意清晰地看见，他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被浓浓的震怒取代。
“沈知意。”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帝王特有的威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好大的胆子。”
沈知意握着空瓷瓶的手紧了紧，指尖冰凉。
前世他也是这样，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话，然后亲手赐了她一杯毒酒。
那时候她还抱着一丝幻想，以为他会听她解释，以为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情分，能抵得过沈清柔的几句谗言。
可结果呢？
她死在了冷宫里，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胆子大？”
沈知意笑了，笑得眼睛有点酸，“陛下说笑了。
比起陛下当初赐我毒酒时的胆子，我这点胆子，算得了什么？”
萧彻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这句话刺到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龙袍的香气扑面而来，混着他身上惯有的墨香，让沈知意的胃里一阵翻涌。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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