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1146" ["articleid"]=> string(7) "619636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1608) "没跟他说过李家村的事,只告诉他“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个很重要的人”。

今天早上,我让儿子驾车带我前往曾经的李家村,变化真大啊,它变成了一个六十年代农村的典型示范区,经常会有学校带学生来参观,美名其曰体验一下以前人民的贫苦生活。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老师,这口铁锅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骨头啊?”

老师蹲下来,温柔地解释:“可能以前饥荒的时候,村民会把一些大型的牲口煮了吃,这些应该是牲口的骨头。”

我站在一旁,沉思地点点头。

是啊,没错,牲口吃牲口嘛。

傍晚,念志开车带我回家。

我坐在沙发上,翻出那本积了灰的《百年孤独》。

自从离开李家村后,我就再也没打开过它,仿佛只要不翻开,那些回忆就不会涌出来。

手指拂过泛黄的书页,一张字条从书里掉了下来。

我捡起来,字条上写着:“或许失忆对他们来说不只是一个诅咒,而是一个让他们还原本性的方法……”2022年7月14日,我在整理父亲李狗蛋的遗物时,从他书柜最底层的铁盒里,翻出了这本泛黄的日记。

父亲是今早在床上安详离开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医生来检查了很久,最终也只说“未发现明确病因,属自然离世”。

直到我发现这本笔记本,明白了去年的今天父亲同我说过的话:“没有人能逃过诅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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